只不过是否有自控力是非常重要的,他应该完成自己应当完成的事情,在该完成的阶段,不管他乐不乐意。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,这点非常关键相较。我蛮羡慕他的一点,是我觉得他的父亲在他成长过程中至少有给予他陪伴,我喜欢其中的一个情景,让我感觉非常舒适,是关于他们各自有了新的伴侣之后来接孩子的时候,仍然是对彼此和对其伴侣很友善的态度。这个在生命最后思考是否该与他人产生关系的故事,用宇野常宽的话来说,即是否与他人交流,通过确认共同体的相对位置赋予自身的位置。所以电影为这样一个小叙事强加时代的标签仿佛是多余的。时代无法赋予角色应有的位置,也无法为这个小叙事指向一种“一零年代的想象力”,反而时代的标签——什么晴空树,什么2020东京奥运会,都被动地扁平化、无个性化。这可真是所谓“社会派”导演的弊病。虽然有些地方我没看懂,有些内容不理解,但都不影响它带给我的震撼。特别是演员还有拍摄手法让你能感受到影片想要传达给你的一切。能够正视自己的历史,这样的民族和国家才有力量向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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